第49章 来表演个吞花瓶_朕看上男主了怎么办?[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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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来表演个吞花瓶

  装潢相对一楼而言精致许多的二楼楼道上,一个穿着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男人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地,他身上落着一把椅子,旁边还有一个打扮与他十分相似的少女站在角落里,而在那少女对面,正是被皇帝勒令回家关禁闭,昨天才刚刚放出来的五皇子。

  四周还围着几个朝堂上的熟悉面孔,显然这一众人等都被突然飞出来的一把椅子给骇得不轻。

  “王兄”少女面色苍白惊慌,朝地上那不省人事的男人看去。

  五皇子气急败坏地朝椅子飞出来的那个包厢看去他这几日在家里,天天要对着木头人一样的正妻不说,还被皇帝派来的太监盯着写检讨,简直是憋屈得不行,好不容易悔过的态度到位了,才让放出来,一出来就接到了招待南边山民王子王女的任务,结果这难得到手的差事还没捂热乎呢,转眼山民王子就叫不知道哪个混蛋一椅子给撩翻了。

  这儿哪儿能不气

  “谁在背后暗箭伤人还不快给本殿下滚出来”

  要说这些皇二代们,外表上最正常的也就是四皇子了。

  老二一副要咸鱼躺到地老天荒的姿态,老五连娘带崽儿都是没啥脑子还冲动易怒,老七阴阳怪气阴晴不定,嘴巴好似抹过毒药的刀子一般爱扎人心窝,倒也难怪好大一部分文臣都更看好四皇子些且不论这位殿下内里是个什么人吧,起码他表面功夫做得最好。

  五皇子扯着嗓子喊完一通,不见那包厢的门帘后头有人出来,而是又飞出一把椅子,险险地擦着他的脚踝,砸在身旁的地上。

  顿时便叫他心窝里泛滥出一股飕飕的凉意,接着他便看见那门帘后头一个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人走了出来。

  殷盛乐的唇角往上勾着,虚假的笑容被他拿来尽情地伤害旁人“五哥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弟弟好不容易才能出宫轻快轻快,寻个地方吃顿饭罢了,哪儿能想到竟会遇上有人闹事呢”

  他的视线毫无顾忌地将在场的几人都打量了一圈,最后堪堪停在那穿着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兄妹俩身上“瞧,这可不就安静多了,哦对了,若是五哥你说话的声音也能小些就更好了。”

  俊美而朝气十足的少年郎,脸上露出的却是犹如噬人恶兽一般虚假且令人心底生寒的笑容,殷盛乐今天见到了山民的王子与王女,倒是想起来有关他们的一些剧情。

  躺在地上的那人名叫水侬,而他的妹妹叫水月,此番前来殷朝不但是代表山民王表示降服,更是前来联姻的。

  在原书里,暴君刚刚登基就把沈徽给召了回来,那个时候的水月已经入了宫封妃,水侬则是顶着个王子的名头在皇都里花天酒地混日子。

  沈徽刚刚回到皇都,连暴君的面都还没见上呢,就遇见了水侬强逼良家女子为妾的俗套剧情,又因沈徽实在生得不凡,不知怎地,水侬一见沈徽便也起了歹意,竟不顾这是皇城脚下,想要把沈徽和那女子一并抢回去。

  将脑子里冒出来的记忆细细回想一遍,殷盛乐只后悔自己方才出手还是轻了些。

  水侬昏在地上,胸口依旧在微微起伏着。

  “啧。”殷盛乐目光愈发不善,怎么就没干脆砸死他呢

  将心底一闪而过的杀意掩下,殷盛乐随即便被藏在水月身后,怯生生地往外探出个小脑瓜的小姑娘吸引去了视线这不是跟在柳女官身后的那个跟“沈静华”同名的小家伙吗

  “你怎地会在此处”若有人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五皇子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发颤,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吓的。

  殷盛乐脸上虚假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不是说了吗,吃饭呀,怎么,五哥你们这一大帮子人来这里,不是为了吃饭吗”

  他抬手轻轻点了两下自己的下巴,假装出夸张的害怕“弟弟本来在里头好好地坐着呢,谁曾想外头就好像是飘过来一大群黑老鸹一样,叽叽喳喳吵闹得很,原我也想着,酒楼嘛,难免会喧哗些,可才过了不多久,竟然有一件暗器直直飞进了包厢里”

  那双漆黑的眼瞳再一次将众人扫视了一遍“是谁想要暗杀本殿下,不会是五哥你吧”

  殷盛乐轻佻地抬起了眉尾,对五皇子的母亲丽妃现在是李美人了曾经派人刺杀自己的事情毫不避讳“五哥,你身上无职无爵更无位份可削,倘若弟弟在里头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敢问你拿什么来抵”

  “你休要胡说”五皇子想起困在深宫里,愈发苍老憔悴的母亲,深恨十年前母亲受了不知是谁的挑拨,竟然走错那一步,妃位没了不说,连带自己看好的高门出身的妻子也落了个空,到最后不但只能娶个乡间来的小官的女儿,还被父皇彻底记住了这一块抹不去的黑点,动不动就被罚禁闭写检讨

  思及此处,五皇子更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但凡少托生个十来年,那落到皇后肚子里,享受父皇宠爱的不就是自己了吗

  然而他再愤愤不平,也抵不过现实中的势弱,五皇子脑门一突一突地跳着“晴天白日的,谁会做刺杀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

  “那可不好说。”殷盛乐耸耸肩,“平王叔祖都说五哥你与李美人特别相像呢。”

  平王年纪越大,就越发地不着调,又因他是皇帝唯一的长辈,在宗室里也没什么人敢去跟这样一位老寿星顶牛,无论是他自己家里的儿孙,还是几个皇子,到了他面前,就只能生挨着平王揭各人的黑历史,轮流被损。

  五皇子咬牙切齿“七弟,母妃她好歹也是长辈,是你的庶母,昔年也是被心怀叵测之人挑唆,才”才会去刺杀皇子这种话,就算是他也没那个脸皮明晃晃地说出口。

  “我敢称她一声庶母,她敢应吗”

  五皇子看着眼前眉眼唇鼻上都写满了挑衅的“弟弟”,顿时就叫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也下不李美人若胆敢拿大,被七皇子叫一声庶母妃,只怕还等不到转天呢,就要被商皇后给活撕了。

  “我也不想与五皇兄再纠缠这些过去的事情,我出来,只有一件事想要与你们分说清楚。”殷盛乐反手拍拍门帘,“合乐,都收好了吗”

  门帘轻轻动了动,一只修长的手将它掀开,出来的人却并不是合乐,而是沈徽。

  殷盛乐满脸的阴阳怪气就好像是照到了日光的露水一样瞬间散去了“阿徽,不是叫你在里头好好歇着就行了吗”

  他变脸的速度令围观的人都叹为观止。

  躲在水月身后的静华小姑娘好奇地轻声“噫”了一下,地上水侬发出两声不清不楚的嘟囔,眼皮飞速地颤了几下,似乎就快醒来。

  见状,水月一边盯着前头起了争执的殷朝两位皇子,一边不动声色地反手按着静华的头将她塞回自己后头去了。

  沈徽手里摊开了一张帕子,帕子上头兜着些碎裂的瓷片,正是方才砸进包厢里的那一个,他出来之后先是对着五皇子微微躬身“见过五殿下,见过各位大人。”

  五皇子看到他手里的碎瓷片,瞬间想起方才水侬发酒疯的时候,是随手抄了个花瓶不知砸到哪里去了,他松了一口气“不过一个花瓶而已,老五你非说是什么暗器,未免也太过咄咄逼人了吧”

  “花瓶就砸不死人了”殷盛乐自然有他自个儿的一套神经病逻辑,“你把那人叫醒,让他把这个花瓶碎了的这些吞下去,看他死不死”

  “这能一样”五皇子感觉自己跟殷盛乐简直不是活在一个次元假如他知道什么是次元的话不然怎么这混蛋句句说的都是人话,却又句句听起来都不像是人能说出来的呢

  殷盛乐没理他的怒吼,而是伸手去想把沈徽手上的碎瓷片拿过来“你怎么能自己拿呢,万一割伤了多不好”

  “若真叫合乐拿着,只怕这些碎瓷就要喂进王子的肚子里了。”合乐是个只知道死心眼地听主子吩咐的家伙,而沈徽何等机敏之人,听着外头的声音不对,便勒令他将碎瓷都交给自己;出来后只扫了一眼楼道上的情况,就已经将在场众人的身份给看了个明白。

  他将端着碎瓷的手往后头让开“殿下不妨问一问,为何王子会在此处闹起来。”

  沈徽心里叹着气,抬眼见自家殿下虽然对着自己时依旧是嬉皮笑脸故作轻松的样子,但殷盛乐满身的躁郁气息遮也遮不住他心里忽然不大舒服“按照大殷律法,在酒楼等场所公开闹事打砸本就是一项罪责,殿下不妨先问清楚了起因与经过,再依律惩处。”

  他说得坦然而平静,这让殷盛乐心里的气顺了不少“那审完了能叫他把这个都吃了吗”

  沈徽

  将手帕的四角扎拢,往身后一藏“殿下换一样叫他吃吧,若王子来降我朝却第一天就死在此处”

  “好吧,我知道了。”

  二人对视一眼,殷盛乐明白,既然要争夺皇位,那自己本来就很糟糕的名声可不能再添上水侬的一条性命了。

  起码现在不能。

  殷盛乐眼里暗光流转而过。

  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不过这位王女可不能再入自己的后宫了,殷盛乐偷偷瞟了眼水月,又转回来专注地盯着沈徽自己可不是那个朝三暮四的暴君,只要有阿徽一个就够了

  想着想着,紧有些甜蜜的滋味儿,不由笑出了声来。

  五皇子这混蛋又在想什么损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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